表示我最近没有只是吃喝睡玩电脑。。。。。。

好吧我知道黑猫这个名字不仅有部动画还有个短篇小说（爱伦坡的哥特风小说），不过佐助就是只黑猫呀呀呀呀呀

那么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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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猫

by同学刘

一．

佐助像一只黑猫般出现在鸣人面前时，他就用眼神告诉了鸣人：生人勿近。

当鸣人嘴里厥着烟，思考着该出哪张牌时，他并不关心店里来了谁。像这种坐落在地下室里，美其名曰的“店”，来的，通常情况下不会有好人。带来的货，大部分也不会有多好。这只是鸣人的兼职，空余时间发挥下他的余热罢了。不上心？那才叫正常。

空间并不高的屋内，两排日光灯，照得人脸泛白。两张木桌，围满了赌徒。一个吧台，两扇门，仅此而已。女人衣着暴露，夹着烟搂着男人。烟雾笼罩下的房内一片嘈杂，鸣人弹了弹烟灰，眯眼继续看牌。

“砰砰、砰、砰砰砰。” 有人敲门，而且暗号正确。

鸣人摔出两张扑克。

“砰砰砰。”三声，表示来的是新面孔。

鸣人空出只手夹烟吐雾：“鹿丸，快去开门。”

“哎~我没空啊。”和手鞠抱做一团的鹿丸扭过头来抱怨。

“啧，”鸣人瞄了眼赌友刚出的牌，“宁次去。”

“老大，宁次今天出任务去了。”

“随便谁，先出去给老子看看。”鸣人嘴里含着烟，专心于他的牌。

门一开一合，出去了一个小弟，又挤回赌桌：“老大，他点名要见你。”

“啥事儿？老子正忙呢。”鸣人换了只脚踩在自己的椅子上。

“卖刀。”

“啧，今天诚心不要老子赢钱了是不。”鸣人顺手把牌塞向旁边的人，起身走向门口。

“如果是次货，老子今天将就他的刀捅死他。”

鸣人最后猛吸一口烟，小口吐出，开了门。

一只黑猫。

这是鸣人对眼前少年的第一印象。黑发，猫丝般亮丽，黑瞳，矫捷地透露着威胁。还有，惨白的脸，这或许是因为光线的原因吧，黑猫的眼眸向上对视鸣人，那种预知了危险随时会发动攻击的内敛神情，让鸣人接受了他不会是个病秧子的想法。

“找谁？”不同于方才在屋内略偏稚嫩的声线，鸣人故作低沉地问道。

还以为不会有任何肌肉牵动而引起变化的脸上竟然开了一道口，答道：“火影。”

“刀呢。”

“我只给火影看。”平静的腔调。装的吧？

“先给我看，不然就滚。”鸣人也是混道的，知道法子对付这种人。

黑猫似乎思考了一下，抬起手中的条状包裹，露出了一截刀柄，又立刻包上。

鸣人只瞄了一眼刀，倒是抬眼好好瞧了瞧黑猫，看这厮不像是道上的，大概是什么生活所迫变卖传家宝一类的学生，不过，胆子倒不小。而且被那双猫眼盯着总觉着不自在，再配合上那张嘴角向下吊的薄唇，一副衰样，像谁欠了他钱似的。

鸣人道：“进来说话。”

横穿过房间时，鸣人使了个眼色给鹿丸，鹿丸便随同鸣人和黑猫一同进了另一扇木门。虽然只是瞥了一眼，鸣人也能确定这小子手里拿的是把好刀。事情顺利的话，有的赚，想及此，鸣人笑着伸出手：“先验货。”

黑猫自觉周围形势对他不利，也不再要求什么见火影了，“哗哗”两下就剥掉了刀的包裹，双手递了过去。

鸣人掐掉烟，接过，拔掉刀鞘细细验货，同时问：“谁介绍你来的？”

“兜师。”

“哼，墙头草。”鸣人收好刀，捏在手里，“你出多少？”

黑猫略一顿，道：“五万。”

“五千。”

“……”

“小子，狮子大开口呢？上面也不过给你个三四千，爷给你出五千已经算对的起你的了，你还想五万？连带把你卖给我还差不多。”

黑猫皱起了眉，鸣人说的并没有错，他已经在市面上问过了，商家给的都比鸣人还要低，不然他也不会找上黑市，实在是没了办法。但是……

“这是草薙剑。”黑猫还想再提高一点筹码。

“那又怎样？现在谁还腰上别着刀出去？就算是宝剑也不过放在家里供着。”

“……一万。”

“五千五，最高价。”

“……”

又是一阵沉默。鸣人不慌不忙，转而又打量起手上的宝剑。确实是好东西，手感很沉，保养得也不错，转手或许能抬到五十万。鸣人脑子里已经开始自动搜索了几家下家，都是收集古董的主，不愁卖不出去。鸣人干脆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等着黑猫的最终答复。

黑猫低头撇眉，握紧了双拳，那副模样简直和要把他自己和宝剑搭着卖出去没两样。思毕，他抬头，一脸决然：“我明天再来。”

噗嗤。鸣人不禁在心里笑了出来。亏他想的出这招。

“好，我等你。”鸣人大方地递回了刀，挥手送客。

有意思。鸣人看着黑猫挺直的后背，这样想到。

第二天夜间鸣人守店时特意没有打牌，果然等到了昨天的黑猫。

进到里屋后，黑猫明显早已下好了决心，道：“六千。”已经顾不上他是不是火影了，至少他是出价最高的人。

这下就连站在一旁的鹿丸都笑了出来。还有这样和火影讨价还价的。果然是一分钱难倒英雄好汉哪。看他这副狼狈样，是在昨天走后又连跑了几家店，无功而返了吧。谁没有过缺钱的时候，特别是对于鸣人这种社会底层摸爬滚打的人来说，比谁都能够体会生活的艰辛。不过嘛，像这种本该是求人的事情，却好像立场倒换似的喊价的态度实在是……

“还真的是第一次遇见你这样的人哪。”鸣人抬手挠了挠他那头天生的金发。

鸣人递了支烟过去，黑猫像电线杆子样杵着，没接，也没说话。

鸣人收回手自顾自抽了起来：“你很缺钱么？”

废话。

黑猫如是想到。鸣人也觉得自己说了句没用的话。于是他补充了下一句。

“告诉我，说不定我能帮你。”鸣人坐在桌上用脚趾夹着拖鞋甩来甩去，“我是火影。”

“你到底买不买？”黑猫握在剑上的手劲又加了几分。

呵，这小子太有趣了。瞧那嚣张劲儿。

“小子，你什么名字？”

“……”弄不清鸣人意图的黑猫皱起了刘海下的秀眉。

“说了我就买。”鸣人双手交叉搭在膝上，“六千五。”

“宇智波佐助。”

这不是一笔亏买卖，鸣人想。

鸣人总觉得或许哪天他会再想起这个黑猫，然后去搜搜关于他的事情。比如，为什么缺钱，拿钱做什么，草薙剑和他有什么关系……不过，说大实话，那只还不确定是不是就叫宇智波佐助的黑猫，只不过是打断鸣人赌牌的一个客人。再进一步吧，他带来了一件上等货，让鸣人又逍遥了好一段时间。况且鸣人还没有无聊到真去关注一个只是长得有点标致性格有些棱角的客人，即使他的年龄看上去和鸣人差不多大。

他是一只黑猫，这是鸣人回想起起他与佐助之间故事的第一反应。

二．

如果卖刀算是见了两次面，那么医院里的再遇就是第三次了。

圣诞夜的市民广场用人山人海来形容一点也不夸张。所以鸣人亲自到场照看盗版碟的生意也是合情合理。别笑，黑道也不是成天靠打打杀杀就能过活的，一点“正当”生意很必要。

当鸣人还在为摊位前的一对小情侣翻找碟片时，身后窄巷传来一声撕裂的刹车声，继而是面包车车门被拉开的摩擦声。

“鸣人，三代出车祸了。”

顾不上再埋头找《青春的陷阱》，鸣人匆匆吩咐了两句就跳上面包车赶向医院。

“老头子！”

鸣人猛地冲进病房，那木门先是“嘣”的撞向墙，又摇摇晃晃地反弹回来，还没碰上门框，又被鱼贯而入的鹿丸等人再次撞开。病房顿时挤满了人。

鸣人青色眼眸第一时间扫了眼床上的三代火影。没有绷带，没有吊瓶，刻上鱼尾纹的老眼弯弯笑着。

“呵呵。你还是赶来啦？都说了我没事的，不要大惊小怪。广场那边生意还好？”

瞧见三代真的没事，鸣人松了一口气，手又不由地挠上了头发：“不要吓人啊！我再混账也经不起你这样折腾。”他又向前抬起三代的手左右翻看，“真的没事吗？我还是不放心，有没检查？当时情况到底是怎样？”

三代无奈的笑着还没回答，一个干净清丽的声音压倒了嘈杂的病房。

“是我骑车撞到老人的，我送他到的医院，已经系统检查过了，只有手掌处有一点皮外伤。非常抱歉。”

闻声转头，鸣人看到角落里正有一个向这边90°鞠躬的少年，白皙的后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面前。待他缓缓起身，鸣人微惊，是那只黑猫。仍是警觉的神情，双手紧贴两侧，脸颊上还有着一抹不自然的潮红。

“宇智波佐助？”顺口道出姓名，鸣人才惊觉自己竟然还记得黑猫少年的名字。

对方眼神也是一震，又立即隐去惊慌，道：“是火影么？”

“呵呵，你们认识吗？那就好办啦！”三代在床上笑道，“佐助只是在我过弯时不小心撞上我的，说起来还要怪我走路没长眼呢！我当时低头走路都没注意四周呢。哈哈。”

“早跟你说过了不要自己一个人上街的！有人找上麻烦不说，遇上车祸怎么办？这次还好只是擦伤，下次严重了怎么办？老头子不要只关心自己也考虑下我们的感受吧！以后绝对不允许你再这样了！我会派人随时跟着你的！还有，给你配的手机呢？怎么没带在身上？不会是嫌麻烦吧？啧，真是，不要老给人添麻烦啊！”

听着鸣人的唠叨，三代忍俊不禁：“臭小子，终于给你找到机会修理我了是吧？一说起来还没完了。”

“鸣人，自己人的话回去慢慢说，”鹿丸转身面向佐助，“医药费多少？你给全了吗？”

佐助垂目答道：“此事因我而起，我愿意付全责。目前医药费我已经全部付过了”

鹿丸点点头，道：“把你的地址和联系电话给我们，万一老头子再有事我们好上门找你。”

佐助一顿，道：“没有必要。医院已经检查过了，老人身体并无大碍。”他一个欠身，“没有事的话我先走了。”

鸣人伸手制止鹿丸再发难于佐助，自己跟在后面出了病房。

“佐助，等等。”

佐助停下，转身。清澈灵动的眼眸里流露出明显的恼怒情绪。

“别在意，我们做事比较谨慎。”鸣人解释道。

佐助只轻哼了一声。

鸣人欠身鞠躬，“谢谢你送我家老头子到医院。”

再没有回答。鸣人直起身时只看到佐助快步走远的背影，忽而又咧嘴笑了起来。

两次见面可以没有印象。三次见面的缘分可不多。鸣人再想忽略掉那像猫一样纤细的身影实属困难。况且，还有些事情想调查一下。真的很好奇，那只黑猫，在我进入了他的世界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三．

人们往往在事成之后还想尽善尽美。当佐助贱卖出草薙剑后，他就一直后悔自己告诉了火影真实姓名。一直懊恼着，怕火影根据他的名字找上他，因而惹上麻烦。

所以在医院碰面后的第二天，佐助在学校门口撞见鸣人时的表情，实在是说不上一张好脸。

当时正是放学时，佐助正通过校门往家走。忽然肩膀被人按住。

“佐助，可以借一步说话么？”鸣人道。

佐助猛一回头，见到鸣人那浅笑的脸在夕阳下竟也泛起橙光。

“怎么？老爷子又出状况了？”佐助打落鸣人的手，向后退了两步。

“哈，老头子没事。我今天来想问你一些事……”

“无可奉告。”佐助转身就想走。

“等等。”鸣人向前抓住佐助的手，“咦，你手很烫？”

“放手！”佐助懊恼地挣脱起来。

“该不会发烧了吧？”说着鸣人手就伸向佐助额头。

“你少管！”佐助躲开鸣人的爪子，用黑瞳死瞪着鸣人。

“还是去医院吧，大冬天的很不舒服耶。”

鸣人竟然擅自拖着佐助的手就拦下一辆出租车奔向医院。

“症状什么时候开始的？”医生边写病例边问。

“昨天……”佐助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

“嘿，怪不得撞了老头子。我就说嘛，看你不像是那种不长眼睛的人。”鸣人哈哈两声在一旁说着，全然不顾佐助瞥向他的锐力眼神。

“输三天液吧。”医生看了看温度计说道。

佐助长呼一口浊气，抬起虚弱的手想接过处方单。不料鸣人浅麦色的手抢过单子，另一只手夹在佐助腋下扶起他，道：“我陪你。”

接下来就是划价、取药、皮试和输液了。

佐助坐在病床上，低头看着鸣人刚从外面买回的炒饭，道：“一共多少钱？我把钱给你。”

“唔？”鸣人从自己的炒饭里抬起头来，“嘛啊，我也没注意。算了吧不是什么大钱。”

佐助又呼出一口热气，发烧使得他头疼得厉害，稍微一思考就像快要炸掉似的。刚才在交费处实在不舒服，坐在一旁只看见鸣人掏出两张一百，后来找了多少钱也没注意。好吧，那就按两百算吧。

单手打开背包掏出钱夹，佐助白白的手指一翻，夹出两张一百，递与鸣人：“我不喜欢欠别人人情，你拿着。饭钱和打的钱也算在里面了。”

鸣人一愣，道：“我记得你之前很缺钱的。”

“你在可怜我吗？”佐助声线立刻凛冽起来，猫瞳也蹦出寒光，直直射向鸣人，似要把他戳成蜂窝。

鸣人没有接话。佐助自动理解为了默认。

“你是谁？要你来可怜我！”佐助扬手把钱扔向鸣人。两张矩形纸片翻转着悄声落地。

佐助颓然靠回床头，视线别开来，胸口急速起伏着。如果不是手上插着针头，他真想一走了之。

鸣人嘴巴张开了又合上，不知该说些什么，他从来没有这么厌恶自己的嘴拙。平时对着鹿丸他们呼来唤去的习惯了，还真不会和佐助这种别扭小青年说话了。

肃杀的气氛就在病房里盘旋不去。

良久，鸣人弯腰捡起钱，道：“我真没这样想。钱我收下了。”

静静地披上外套，鸣人走了。

佐助又看着腿上放着的炒饭，直接联想到了鸣人，刚挑起饭粒的筷子又放下。

该不会有毒吧？他不是还有事问我么？给我下毒然后威胁我也是有可能的。

头突突地跳着疼，佐助越想越气，他干脆合上饭盒，“啪“的扔进了垃圾桶。

清晨，佐助走在去往学校的路上。

昨晚睡了一夜，烧倒退了不少，只是还很不舒服，衣料摩擦着皮肤，生疼。头也是昏沉沉的，啧，昨晚没吃饭就输液，搞得还吐了些胃酸出来。都怪那个火影！今天放学早点去输液吧，早点好就能早点回去打工。

“喂喂，你看，那个人，脸上有六道线的。”佐助旁边的两个男生低声交谈着。

“哦哦，那个黄头发的？”

“他就是火影。”

“哎哎？真的？你怎么知道。”

远处校门口确实有一个高挑的身影，浅黄色的凌乱头发，黑色皮夹克，正是火影鸣人。没有再听男生的对话，佐助咂嘴一声，直接掉头就往回走。该死的火影！一定是来堵他的！不就是想知道鼬的消息么，有能耐调查我读哪所学校，自己去调查好了！

佐助三两下蹬上学校围墙，又像猫一样轻声落地。

佐助午间草草吃过饭就请假去了医院。阴魂不散的火影，晚上一定还会像昨天一样堵我。

只是佐助没想到，当他刚刚扎下针，鸣人就来了。

鸣人穿着早上那身皮夹克，轻轻推开房门，微喘。佐助坐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我……”鸣人挠挠头，“是来向你道歉的，昨天的事。”

“哼。”

“是护士小姐告诉我你来了医院的，别误会，我没有跟踪你。”

“我有说你跟踪我了吗？”

“呃……”

“我接受你的道歉，你可以走了。”佐助真是不想再多一秒见到他。

“真的吗？太好了，哈哈，”鸣人竟一屁股坐在了房内，“那我今天也陪着你吧。”

“喂，你！”

“你一个人很不方便吧？我帮你去叫护士什么的可以吧？”

鸣人转身为佐助倒起白开水。

“随便你。”反正我也不会告诉你鼬的事情。

下午的灿烂阳光斜斜射进病房，照的佐助暖洋洋的，不禁闭目养神起来。些显病态的白皙脸颊罩上了一层金色光辉，如同蝴蝶翅膀般浓密的睫毛垂落，眼睛下便有了扇形投影。墨色的耳发也遮挡了他圆润的耳廓。于是佐助轮廓分明的脸被明明暗暗的斑驳阴影所笼罩。光影间的他像是一幅版画，硬朗的风格里又掺杂着恬静的韵味。

一只打盹的黑猫。

鸣人看得不禁痴了。

“佐助。”冲出口的呼喊，连鸣人自己也惊奇不已。

佐助缓缓睁眼，侧头看向鸣人。

“啊，啊，”鸣人注视着佐助背着光线的脸，“我，那个。”

佐助竖起了眉。

啊啊，他皱眉了！一定是生气了！混蛋，怎么回事啊？看着佐助的脸就想叫他。现在找个什么理由说话啊我现在。

“哈，我说，我的名字。”鸣人一下跳起来。

“……”

“我的名字，还没对你说吧？”鸣人大拇指指向自己，“漩涡鸣人，五代火影。”

“哼。”佐助扬起一边的嘴角，“那还真是幸会哪，火影大人。”

超级大白痴。佐助一直这样认为。

========未完待续（不会续多久的这个本来是个短篇被我硬生生地加成了。。。。。比第一想法长一点点的短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