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角
luyued 发布于 2011-02-08 00:39 浏览 N 次 还没下班卿青给我电话,问我房子租出去没有。
我沮丧死了,哪儿这么容易找到我要的男人啊。
她在那边轻笑,怎么象着急嫁一样。
事情是这样的,我和死党韩可儿在郊外租了一幢公寓,靠近护城河,朝向西面,有不短的历史,外表虽然有些破旧,但因为在那个大大的阳台上可以看见日落,所有的破旧都变成了一种品味。
前不久,不远处一幢房子里发生失窃事件,房主还被刺伤,弄得我和韩可儿惶恐之极,听见推销员敲门都会心跳加速。
房子很大,三房两厅两卫,想找个诚恳勤快能洁身自好的男人合租,这年代,能占据这几点的,早被外面那帮如狼似虎的小MM抓住私藏了,上次电话里给卿青诉苦。
今天她就给了我萧扬的电话,让我联系他。
我不罢休的问,怎了,你们又在一起了?
她一句,长途不要钱的?滴水不漏的封死我的追问。
回去和可儿商量要不要把房子租给萧扬,这个死丫头塄怀疑我是借机把某个和我暧昧的男人拐了回来。为了表明我的清白,我不得不把卿青和萧扬的一段恋情招供出来。
说完了,她还木头木脑的,分开了还联系的?
没听过一句歌词,再见亦是朋友么?都跟你似的,分手就是仇人?
难道还在互相喜欢?
这个我不知道,你丫有本是等他来你逼供。
很好奇呢,他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我不喜欢的金牛座男人。
说完把这丫丢在客厅去洗澡去了,关门的时候听见她在客厅吼,如果长得不影响市容就租给他好了。
电话里,我大致的和他说了下地点和房间格局,让他住有带卫生间的卧室,分他一个小客厅,我和可儿用另外一个卫生间和大厅,厨房阳台公用。
顺道告诉他,我在一家进出口贸易做秘书,一年里半年的时间都跟着老板出差,我的室友韩可儿在民航地勤上班,生活很有规律。
省得这家伙以为我俩想拐带他。
最后他问,什么时候可以搬过来?
随时。
(二)
挂了电话还寻思,我也两年没看见他了。
他和卿青在一起的时候,偶尔也一起吃饭玩什么的,印象里他是个温和而幽默的男人。
但他的温和几乎只用在卿青身上。
我俩一说话,用卿青的话说,象拧不干的抹布似的。
这个该死的还给我一个可恶的绰号,叫我辣椒。
这绰号,挡住了多少大好青年爱慕的眼神啊。
搬家那天,他自个儿开着一辆小货车载着行李来。
干净的寸板,黑色的粗布裤子,浅栗色的毛衣,戴着眼镜。
两年时间在他身上没什么具体的变化。
我和可儿站在阳台上,她伸手捅了捅我手臂,是个很斯文的男人呢。
我白了可儿一眼,没听说有斯文败类一词么?不过不反对你泡他。
切,对别人的男人我没什么兴趣。
忘记了,你最近只喜欢坏男人,嘿嘿。我坏坏的笑。
可儿最近和一个叫峰的飞机师爱得如火如荼。
那男人长一双勾魂的桃花眼,据说终年绯闻不断,极懂女孩子的心思。
我倒是知道是个火坑,可儿跳进去的时候倒是不亦乐乎的。
萧扬进来我帮他们介绍,这两丫都不是内向的人。
等帮萧扬收拾完,已经看见可儿在搬弄他的汽车模型了。
我看他小心翼翼的找合适的位置放鱼缸,想伸手接过来放我边上的桌上。
他瞟了我一眼,算了,你毛手毛脚的,我还是自己来。
很宝贝的品种?我知道他在南湖路开了一家小小的水族馆,里面有些稀有的热带鱼。
不是,普通的金鱼。
还以为你那店里的珍品呢。小家子气吧,就弄两条破烂鱼回来养。
得了,我敢弄两条珍品来,我怕拿来你就让我利马上缴。
我可没这闲情帮你养鱼。
可儿接一句,扣扣可能对红烧金鱼比较有兴趣。
辣椒,你不是吧,连这么弱小可爱的东西你也不放过?
这个猪居然听了可儿的挑唆,弱智啊。
那可说不好,看本大小姐心情了。
得得得,那以后你横行的地方,我退避三舍还不行么?
(三)
萧扬住下来以后,三人按部就班的生活着。
我跟着老板跑得剩下半条命,可儿继续和飞机师峰打得火热。
萧扬的生活极有规律,下班以后最大的乐趣仿佛就是捣腾那两条金鱼。
终于周末了,刚近家还以为走错了。
咱的房子可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啊,居然能传出菜的香味来。
顾不得踢掉高跟鞋,咯噔的跑厨房。
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韩大小姐居然在炒菜。
这家伙不搭理我,继续鸡手鸭脚的炒菜。
看见土豆烧牛肉,伸手抓了一块,嘴里嘟囔着,咋没盐味啊。
她紧张的一转身,是不是啊,一会儿,峰要来吃饭,第一次啊。
我哈哈的笑,原来如此。
峰带来了玫瑰和红酒,吃饭的时候滔滔不绝的说在各地遇到的趣事。
我对他素无好感,总觉得那对桃花眼里有邪气。
生怕说出不中听的话,苦着脸埋对付那些不美味的饭菜。
知道萧扬是我们的新伙伴,积极的和他讨论蓝魔鬼的饲养心得。
好容易吃完了,可儿和峰出去看电影,我和萧扬收拾残局。
收拾完了看见这家伙在小心翼翼的给鱼缸换水,我靠在沙发上吃话梅看电视。
我总觉得这个鱼有古怪,把话梅核拿在手里,萧扬,你说我能不能扔你鱼缸里去?
这丫一个闪身进屋去了,丢一句,据我所知,金鱼没吃话梅核的习惯。
砰的一声关了房间门,唯恐我冲进去。
一直到萧扬有事回老家一星期,委托我照顾他的金鱼,谜底才揭开。
事情是这样的,萧扬走后,基本上是每天电话轰炸我记得喂鱼。
周末和老板陪客户去海南度假,他电话我的时候在船上信号不好,我满口答应想回头打电话给可儿。
结果没打通,就搁下了。
第二天,手机又丢酒店,一直到我回到家里,进门才想起这事。
冲进这丫房间里,两鱼尸体都浮在鱼缸里了。
抓了可儿了,想办法,咋整啊。这丫回来非杀了我不可。
老实交代?
不是吧。过失杀鱼也是罪啊。
想了N个办法以后最后采纳了可儿的建议。
把这两鱼尸丢了,买两差不多的来,反正这鱼几乎都长一个模样。
快快快,后天这丫就回来了。
幸好不是什么希罕的品种,很轻松就买了回来,让可儿考察下有破绽没。
确信可以鱼目混珠,忐忑的等着萧扬回来。
(四)
那天,我晚上回来,看见鱼缸放在大厅里的茶几上。
可儿朝萧扬的房门指了指,用嘴形告诉我,你丫死定了。
说完溜回房里睡了,这个不仗义的死丫头。
看样子是暴露了。咋整咧,临阵脱逃可不是本小姐的性格啊。
我直接推门进去,故作镇定的拉个藤椅坐下了。
不就两破鱼吗?又不是鲸鱼,什么希罕的啊。
已经做好这丫对着我咆哮的心理准备了。
他看都没看我,眼睛盯着电脑,在玩游戏,一个人在游戏里横冲直闯,对我视而不见。
几上的烟灰缸里一堆烟蒂。
他这个反映不在我的意料之中,倒是让我手足无措起来。
他不是个小气斤斤计较的人,这样的表现让我察觉了事情的严重性。
我站在他身后,小声的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没说话,继续在游戏里做那个孤胆英雄,左手的烟都要烧到手还没察觉。
我呐呐的解释,我出差了,船上没信号,后来实在太忙,就忘记电话可儿了。
半晌,他开口了,黑色那条金鱼左边肚子上有四个小红点,卿青说象一朵梅花。
我心里说,靠,谁会注意它的肚皮啊。
关掉游戏,他没回头。
继续说,那两条鱼是在卿青离开前的那个情人节一起买的。
你还在想着她?
我有些不解,卿青已经在一个遥远的城市两年多了,我一直以为他们已经慢慢淡忘。
他没回答,站起来拿着车钥匙径直下了楼。
(五)
我站在阳台上看见萧扬开车离开,黄昏下的背影很落寞。
卿青已经离开两年多了。
我一直以为,没有什么感情是禁得起时间摧残的。
这个温和的男人并不曾主动问过我她的近况。
我便认定他们已经成为过去。
这两条金鱼让很多看似沉下去的往事浮出了水面。
还打算出来给你收尸呢,嘻嘻。身后传来可儿幸灾乐祸的声音。
我没回答,问可儿一句,如果你喜欢的人离开你两三年,你还会喜欢他吗?
她拉过椅子坐我身边,你还相信爱情这回事?即使天天在一起,要变脸也就是一个转身的事情。
哈,忘记韩大小姐的座右铭了,人生就是及时行乐。
这个年代,我们对太多的东西都没有把握。她幽幽的说。
嗯?和峰不是如胶似漆么?这不是热恋中的人说的话啊。
对他,我更加无把握,他身边太多的女子围绕,我始终无法安心。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到底,爱情只是两个人的事情。
他会为了我喜欢的石头找遍一个城市,飞外地的时候,会每天电话短信告诉我很想念,停留本市只有两个小时他也会来看我……。
那,你还要怎样?
可是,我忍不住还是会想,他对别的女人是不是也是如此的?
烦恼都是想出来的,你不累啊?
最近总吵架,他一次次的解释,我怕终究有一天,他会不耐烦。她心事重重。
如果是我,我也不耐烦。搞不懂这拿不起放不下的感情。
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我也知道这不好。
女人啊,你的名字叫矛盾……。
我想我不是一个有耐性的人,这样的感情我听着都累。
我伸了个懒腰,我限期的目标就是努力工作,好好赚钱,享受人生,谁管你们那些情侬我侬的事啊。
她换了个话题,金鱼的事情你咋办?
我咋知道啊,我又不能起死回生。我苦着脸。
我觉得,事情的症结不是金鱼,而是卿青。
我不行了,明天还出差,命苦……你帮我想个办法吧。
干嘛是我啊。
喂,姐妹不是锦上添花,可是雪中送炭啊。
她嘟囔一句,炭是没问题,我可没雪中送鱼的本事。
我瞪着她,你丫再敢说一个鱼字,我立马灭了你信不?
靠阿,你就会欺软怕硬。
屋里就三人,我都得罪了一个了,就剩下你了,不欺负你欺负谁?
再不给她反抗的机会,丢她一人在阳台发呆。
(六)
关于卿青与萧扬的旧情,我是知道一点的,但并不知道全部。
那天,我同卿青道别。公司派我去厦门谈一单生意。
卿青说她有个妹妹正好在厦门大学读书,让我带件东西给她。我理所当所答应。
卿青给我留了她妹妹的电话。
厦门真是个好地方,天很蓝,云很白,一切都像是童话中的景象。
我很快就谈好了生意,就奔厦门大学去了。
卿青的妹妹,叫海青。这名字就像台湾海峡一样的湛蓝,清纯、阳光洒满了所有想象空间。
厦门大学的上弦场,是个美丽的大学公园,很清秀。那种美,就像是传说中的香格里拉,难怪人们都把厦门称作南方的香格里拉。
我在那天见到了海青。海青的美丽,简直可以用“震憾”两字来形容。
两个女孩子的出现,吸引了无数学子们的目光。
大学的生活真的很好,一切目光都是那么地清纯。那一刻,我突然生出长留的想法。
突然,一粒不知从哪里出现的足球,从我的眼前飞过,击中了海青。
海青应声倒下。
突如其来的意外,让我惊呆了。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海青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很多学生围了过来。在大家的嘈杂的声中,我下意识地想到,尽快将她送医院。
在学生们的帮忙下,我抱着海青上了120急救车。
海青被送上了重病室,在慌乱中我被当作亲属,签了一切该签的手续,然后海青上了手术台。
(七)
此时,我突然想到该给卿青打个电话,说明这里的情况。
卿青一片惊慌,在电话中我听到了她的哭声。
卿青说,厦门没有亲人,她要亲自前来厦门。末了,她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说:“快,快给萧扬打电话,他正好在厦门写生。”
“什么?他竟然跑到厦门来了!”
“先别问那么多,快给他打电话!”
很快,萧扬就来了。
他一脸关切、爱怜。问,海青怎么啦?
我告诉他,海青正在手术室,一切都还不清楚。
萧扬有些沮丧。看得出,他对海青是充满了深情。
也许萧扬和海青,曾经有过那么回事。我心里暗暗想道。
那么,卿青、海青和萧扬之间,究竟有什么故事。这事开始让我有了更多的想法。
(八)
海青的手术终于还是结束了。
海青还在昏迷之中,但看得出她生命应该没问题了。
“海青,海青,你怎么啦,感觉怎么样……”萧扬急切地叫唤着她。
医生过来制止道:“病人需要安静,请安静!”
我与萧扬相对无言。
忽然,海青叫了一声:“扬扬,扬扬……”
萧扬又是一阵叫唤,但海青还是在昏迷中。这是她昏迷中的叫声。
大家都知道,只有最最亲密的人,才能在无意识中被呼喊。从她的叫声中,我也进一步明白了他们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
那么海青和萧扬到底是什么关系呢?一连串的问题,让人好惊讶,也让人好向往。
(九)
在守候中,萧扬终于还是开口了。他说:“我不该,不该离你而去……”
“为什么你们在同一城市,却没有联系,为什么?”
又是一阵无言。
接着,关于金鱼的故事,终于真相大白了。萧扬看在我是海青恩人的份上,终于说出他们三者之间的故事。
萧扬原来也是厦门大学的学生,在他大四的那一年,他认识了海青。在一次晚会上,海青在表演中突然昏倒,是他将她送到了医院。
就在医院中,他还认识了海青的姐姐卿青。也就是在那次住院中,两个姐妹同时爱上萧扬。
然而,萧扬爱上的是姐姐卿青。
往后的日子里,萧扬与卿青有了网上的亲密恋情。不过,谈话的主题是海青,因为海青有先天的心脏病,经不住过大的刺激。因此,卿青麻烦萧扬照看海青,成了一项理所当然的事。
由于海青与萧扬在同一学校,校园的生活中,两人是不可避免地经常地的往来。在一来二去的交往中,海青疯狂地爱上了萧扬。
尽管萧扬尽量避免这种感情的进一步发展,但一切都不以萧扬的意识发展着。渐渐地,萧扬也说不上到底是爱海青,还是更爱卿青。
(十)
萧扬与海青的恋情,不可避免地让卿青知道了。
卿青作为姐姐,她很了解海青的病情,在姐妹相依的日子,在两地分离的日子,卿青当然更希望患病妹妹有更多的照顾,因此她主动选择了退出。
然而,萧扬还是更爱卿青。就在那一年的生日,卿青送了一对金鱼给萧扬,作为他们分别礼物。但那金鱼在萧扬眼中,明显有着另外一层的意思。这是不以卿青的意志为转移的。
萧扬毕业后,还是毅然选择了卿青所在的城市漳州。这是一座小城,但在萧扬的心中,那是他情感的所在。
当然,在往后的日子里,尽管卿青选择逃避,但始终还是让萧扬牵挂着。有了这种牵挂,就足于让萧扬克服重重的困难,始终坚守在这座小城里。
卿青与萧扬在漳州的这段故事,就是我先前所知道的一切。因为,卿青曾是我同学,也曾是朝夕相处的室友。没有什么能逃过我和可儿的眼睛!
(十一)
卿青终于还是来到了厦门。两位老情人的见面,有着让人难于琢磨心理。
唉,作为旁观者,我又该何去何从呢?
其实,卿青、海青与萧扬故事,并不是唯一的故事。
相同的故事,也曾经出现在我身上。这也是为什么这些年来一直选择单身的原因。
那一年,我认识了一位叫郝乐的男人。
郝乐是位记者,天性活泼开朗,跟他在一起有一种如坐春风感觉。
我认识他的原因很简单,我所在的贸易公司在国外有一场官司,因为这场官司涉及中外关系,因此一时之间公司也被推到风口浪尖。在采访活动中,也成为他的采访对象。
官司后来还是我们赢了,郝乐也因报道此事,成为了一位名记。
官司结束了,但我们的感情却刚刚开始。
作为记者,郝乐的见识面相当广,社会上的一些趣闻,经常成为我联系的理由。我常有事没事向他提供一些新闻线索。
作为女人,本来对新闻并不感兴趣,但由于郝乐关系,看《闽南新闻》节日成为我最大的乐趣。从里面,我可以天天知道郝乐的行踪。
很明显,郝乐是位血性的男人,社会的丑恶现象是他报道主要方向。一会儿曝光交警乱收费,一会儿又报道某官员腐败……让人兴奋的是,那年郝乐被评为全国优秀记者。从他的事迹报道上,我知道了他的一切。
(十二)
不可否认,新闻工作是一项危险的行业。听说有很多官员对他咬牙切齿,放言要让他入牢;也有黑社会悬赏百万要买他的人头……
这让我很担心,不过好在几年下来,他始终还是完好无缺。
然而让人担心的事,还是来了。那天我突然接到他的电话,我感到很奇怪,因为他是从未主动给我打我电话的。一开始,我还挺兴奋的,但听到电话后,兴奋就变成了惊讶,接着就变成了愤怒。
从电话中,我知道他被打了,摄像机和一切可抢的东西都被抢了,是一位好心人借电话给他才联系上我的。
我急忙打的奔过去,事实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手脚俱断,面目全非……
我哭了,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为一位非亲属的人而哭。
(十三)
在医院里,我知道了他的一切。
他原来有位女友,那是他的大学同学,在还没来得及成为他的妻子之前,患上了白血病。这种病,按目前的科技水平,还是有救的,那就是换骨髓,然而换骨髓需要额的药费。
这些年来,他这么拼命地干活,除了血性之外,就是想挣够药费。如今他钱没挣够,自己却又遭了血光之灾,实在令人同情。
他告诉我,不能把他的事让她知道。因为这样她也许就不活了。听到实在让人震撼!
我想帮他,想把所有的积蓄给他,但他没有接受。
有一天,我到医院看他的时候。他哭得死去活来,从他的口中,我知道她死了。她的死了,是为他!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郝乐被打后,单位领导上门慰问。从领导的言语中,她知道了他的情况,为了他,她毅然选择了停药,没有药物的控制,人的生命在病魔面前显得微不足道。
终于,他失踪了。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他的去向。
我知道,他一定还活着。
为了他,我愿意一直等下去!
我知道,我在他的心中永远只是一个配角,但我盼望着成为主角的一天。
明日隔山岳,世事两茫茫。
他的失踪,也许就是为了消失在我的视野中。
(十四)
可儿终于还是出事了。
见她的地点,也是在医院。她是服毒自杀的,好在被房东及时发现,救了她的小命。
人的生命就像是一株小草,而情感就像是太阳。没有了感情,人就像坠入了暗夜之中,失去了活着的理由。我与可儿比起来还算是幸运的,至少我还有活着的理由--等待,等待一段未知的感情。
可儿的峰,还是离他远去了。虽然她一再信誓旦旦,峰不会是她的最终,但那段情感还是终结了她对最终的渴望,活着的希望。
人有时就是这样,看似洒脱,其实一切都逃脱不了情感的掌控。可儿一直认为自己永远是感情的主角,可在无意中,她还是成为了配角。
一位叫兰的空姐,夺走了她的主角的位置。而真正的主角,也并非是兰,而是峰!可以说,是峰将她从主角降为了配角。这是一个可儿无法接受的角色。
(十五)
萧扬终于还是搬走了,因为卿青离开了这个城市。他去哪里,我们都不知道,但我们知道,卿青是这场三角恋中的主角。主角在哪里,配角理所当然也该到哪里去。当然,这只是我们的猜测,但谁也没有理由推翻我的猜测。
虽然卿青一直想成为配角,但命运却让她成为了主角,无形中她主宰了另个两个人的方向。
可儿也离开了,因为她找到了新的主角。我常常在想,这一次,她是不是真正甘心地当配角?真的希望她这一次能安心当好配角的角色。因为青春总是有限的,哪个女人也经不起岁月的磨难。
后来,我也搬走了。
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不是我喜爱的节目,但那天冥冥之中似有神助,在一次偶然的出差途中看了一回,竟然让我看到郝乐的身影。从新闻报道中,我发现他竟然出现在上海。
上海,是我此行的目的地。
但这一次,我再也想不起,我到底是主角还是配角?
我很担心,我在上海的出现,会不会成为郝乐离开上海的理由?
真希望,我是一个配角,永远的配角!
(完)
2006年7月3日
注:本文前五回为水之所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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