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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归

luyued 发布于 2011-04-20 07:42   浏览 N 次  

时隔半年,安德若和霜恸终于又出现了。。。真抱歉。
我不知道这是分成了多少次来写下的,就断断续续地说吧,这种故事,不知何时是曲终。

安德若收起了传送门,取出一瓶刚才从药剂房里拿的褐色药水,一把拽过边上笼中的人类男子,隔着铁笼灌入了他的口中。被扔回笼子的男人立即开始了浑身的抽搐,伏在地上急剧缩小,不一会儿就彻底蜕变成了一只蛤蟆,瘫软在笼子里。安德若又戳了它两下,没有什么反应,于是满意地将那只笼子和原来关着温蒂的那个换了换位置。
办完了这些事,我转身推门出去,在门外的金格哇哇大叫了起来:“霜恸,噢,这是真的,难道你是从这囚牢房里回来的?这太诡异了。啊!刚才似乎是有传送门法术的波动,辨不清方向,我还以为又是城那头那些法师在接送什么大家伙,才搅得我这里也不平静。那就是你回来的通道吧,可是你怎么把出口定在这里!你知道,这里不是随便可以进出的,我这是秉公办事……”“我这就去见女王,不劳你跑过去告状了。只是前些天被抓来的那个人类法师是我的旧识,想顺路打个招呼而已。”“哦,那也好,我要是走开,会有更多人偷偷溜进去的,你的旧相识怎么了?真不明白对愚蠢的人类还有什么相识可言。”啰嗦的老太婆往门口走去,要向里看。“很可惜,已经被基佛用来试验变形药剂了。”安德若努了努嘴,指向那只蛤蟆。“噢!基佛!他又在浪费实验材料!我也要把他变成个老畜牲!”“好吧,那我先走了,替我照顾好那只小蛤蟆,已经弄成这样了,别让拉林夫烤了。”——幽暗城没有谁不知道,基佛是不可能让金格逮住的。
走出炼金房,右手边就是通向王座的长廊,而我却先走到左边。通往地面上的下水道已被改造成了巨大的飞行通道,供频繁的骑乘用蝙蝠来往,不再往地下淌水,却将外面提瑞斯法林地中的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送到地下城来。在此巡逻的憎恶守卫当然不会分辨那声音——混迹在外界喧嚣中的,是整顿待发的斯芬克斯雕像和石像鬼护卫部队心灵尖啸般的传令号。安德若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微微扯动,现出僵硬的笑容。
王座前的长廊两边是女王的精英卫队,这支卫队在这里伫立了多年,他们曾追随西尔瓦娜斯俘获瓦里玛萨斯,平定奥特兰克食人魔和森林巨魔,并攻下了盘踞三个恐惧魔王的洛丹伦。只是幽暗城建立以来,他们就变得无所事事了,女王不再征战,他们也就沦为王座下的仪仗队。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他们的剽悍,从没有什么势力会想派刺客来问候女王。
但是,当安德若走过的时候,他们就像边上的雕塑一样无异,只不过是仪仗队而已。
没等我踏完登上王座的台阶,瓦里玛萨斯就寒暄了起来:“啊!这不是霜恸么!来觐见女王却从来不预约的傢伙。——咦,怎么,不认得我了吗?”我又将目光从这肮脏的恶魔身上移开,投向被遗忘者女王,西尔瓦娜斯。女王没有开口,她似乎已感觉到了我的来意,显然,并不很和善。“女王殿下,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不再聆听巫妖王的灵语后,自己是什么族类么?今天我就是来告诉你这件事的。”“——霜恸,难道你不认为应该对这么长时间的失踪作一解释么?”“我为陛下追寻答案去了,事出突然,因而不及回来告知,现在回来禀告也是一样,反正女王身边能者众多,并不少我一个办事的。”一边的瓦里玛萨斯扑楞了两下肉翅,想要插嘴又被女王的眼神制止了。“那也好,说说你找来的答案吧。”女王缓缓地说。“答案其实很简单,亡灵就是亡灵,也许各有独自的意志,却没有什么有没有自己意志的问题。这就是我的发现。”“——大胆!”一边的女妖打断我的话,吟唱起残废术来,“被遗忘者是靠自己的意志摆脱了巫妖王的心灵控制,而其它亡灵不过是无脑的傀儡。在女王面前竟敢说那种谬论!该……”“——你才是无脑的傀儡,蠢货。”安德若一剑划破了残废术的笼罩。瓦里玛萨斯低低“噢”了一声,似乎看出了端倪,女妖侍从惊呆在一旁,女王则一扯斗篷背过身去,王座周围的十名卫士聚拢过来。同时,在我与女王之间仅几步间隔的阶梯上铺满的骸骨,松动了一点,又一点,然后支起一段臂骨,抬起一个颅骨。我背后也是,站起了一具具或完整或残缺的骨架,空无一物的眼眶中透着幽幽骨火,似是目光炯炯。“霜恸,也许你真的知道了些什么,但真不敢相信你竟这么愚蠢,你以为一把符文剑就能够杀上王座么。”——我伸了个懒腰,说:“可惜的是,你却相信了你不敢相信的。”

一声嘶哑地尖利的啸声撕开了幽暗城的沉寂气氛,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无休止的一样的嘶鸣。这声音没有什么感召力,却极具穿透力地直刺入所有亡灵的意识深处,每一个自负的被遗忘者倏忽间都感到自己的意志几乎要被撕碎,强烈地感到恐惧,于是就哀声号叫,竟也与入耳的嘶鸣一样的嘶哑而尖利。声音是从下水道来,沿途的憎恶守卫已瘫倒在地,一个个漆黑的石像怪物呼啸着振翅飞来,前后跟从着的,是数量更多的枯槁的灰白色石像鬼,伴奏一般。它们在被遗忘者面前掠过,所向披靡。
这声音当然也传入了王座,长廊上的精英卫兵也挨不过精神上的痛苦,一个个委顿在地。确切说,嘶鸣声就是奔王座而来的,女王也渐渐支持不住,口中喃喃着:“斯芬克斯……”,颤抖着慢慢蹲下。就是安德若挥剑的那一刻,早已驻在下水道口的斯芬克斯石雕像开始了震颤,符文剑传出的波动让它们苏醒了过来,纷纷震碎石像的表层,破壳而出,一只只狮头石翼的传说中的毁灭者斯芬克斯真的出现了,半身的人形,手持一根浑黑的法杖,半身野兽,四蹄在空中摆动,传说中它们因魔法而生,吞噬一切魔法延续自己残缺而可怖的生命。
随着十只斯芬克斯的涌入,女王最亲信的女妖瞬间被撕成了碎屑,或者说,是它自己破碎了。团团围在安德若身边的骷髅也并没来得及做什么,随着头顶的毁灭者张口低吼,就像被抽去了灵魂一样散了架,眼眶中的骨火,就像它们的魂灵一样,飞入了石像的口中。
西尔瓦娜斯无力地蹲伏在她的王座上,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看着安德若,不知眼里的意思是“为什么”还是“怎么会”,带着哀怨的神情。这不重要,看来这里是不会有什么无礼的家伙再打断我说话了。
“难道你忘了,地面上的那个王座,也就是一把符文剑的位置。”“——啊!……”西尔瓦娜斯终于忍不住尖叫了一声,那个声音,那个神秘的声音又回到了她的头脑中,“是啊,西尔瓦娜斯,难道你忘了,这究竟是谁的王国,你这背叛了我的仆人。”她喃喃道:“阿尔萨斯?……不,你究竟是谁?”“这个问题不太容易解释,我想,你可以叫他陛下,无论是阿尔萨斯王还是巫妖王,当然,也是耐奥祖先生。”安德若有些无奈地解释了一下。
“你不觉得愚蠢吗?趁巫妖王力量骤然的消损而背叛,却连这机遇降临的原因也不追究一下,自顾自发展势力。你想怎么样呢?竟还是这副德性,跟你生前的时候一样,高傲自负,却又实在弱得不堪一击。你那个跟人类一样愚蠢的种族现在自命为血精灵,天天叫嚣着报仇,却仍只蜷居于一半是废墟的城市里迷恋那些华而不实的魔法,族中的每一个都看不起自己以外的任何人,你真的想跟他们一样吗?难道你就一点也不知感激阿尔萨斯王将你复仇的欲望化成力量,支使你重又站起来?不然你能自命为王?你会有复仇的力量?——虽然你现在还是没有。”我想我是在嘲笑一个未开窍人的愚蠢,这种时候通常会忘记说教,一味嘲笑。
“感激?感激‘恩赐’我这样一个不伦不类的躯壳的家伙?”很显然,她仍然没有明白。
“不是拜谁所赐,只是你在那一刻心中‘死不瞑目’的念头和对现世的留恋所致,王只是成全了你,而你,只是拜你自己所赐,一定要这么说的话。那么,你认为向成全了你的主宰复仇是什么样的举动呢?”安德若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可多少有些怜悯眼前这昔日的女王。
“真有趣,小巫妖王居然开始说教感化了,啊,这简直有些像那些绿龙喜欢的翡翠梦境。这女精灵虽然已经是个亡灵身躯,但心智仍然只能算是个精灵,精灵不都这么自命高贵得可笑么。不如这样吧,”瓦里玛萨斯趁着西尔瓦娜斯无力,一手搭在了她的肩上,一用力恐怕就能捏碎,“与其说服食古不化的精灵,不如我来解决了她,由我来接管这批……‘被遗忘者’,反正沃已经不再被纳斯雷兹姆接受了,可以考虑帮你们管理一下这些小亡灵。当然,我也想提醒你们,不通过心灵控制的话,亡灵可不好管哦,你看怎么样呢?霜恸。”这卑鄙的恐惧魔王是异世界的恶魔,对斯芬克斯并不畏惧,忘记了它还能自如地活动真是失误,眼看着它就要在手上加劲。
安德若皱了皱眉头,“把你的脏手拿开。”瓦里玛萨斯的爪子就这么被切了下来,滚落在了西尔瓦娜斯的面前,瓦里玛萨斯不明所以的眼神中是惊恐,西尔瓦娜斯也不明所以的眼神中是讶异,却也有些,动容。“天灾可不收容肮脏的恶魔,亡灵的意志,都会归顺,不需要控制。”惊恐未定的恐惧魔王还未来得及咆哮,胸膛又已被剖开,虚空气焰从中喷涌,这气焰像是它身体燃烧而生,也似是被什么吸去,每燃去一分,恶魔的身体就皱缩一分。只是话音刚落,这恶魔便被抽回了扭曲虚空,成为没有意识的碎片漂荡,只在幽暗城的王座上,留下了几片碎屑,像燃尽的灰。
“怎么样?女王?幽暗城作为天灾军团在艾泽拉斯的主城很完美,阿尔萨斯王很信任你在这里做摄政王。”
“不要摆出这么痛苦的表情,除了麦迪文,这世上也只有巫妖王有这样的智慧,他愿意随时与你交流,你可以聆听,也可以询问,这不是件幸事吗?”
西尔瓦娜斯女王,女摄政王,似乎不那么茫然若失了,“我对被遗忘者终于没有被遗忘而感到由衷的高兴,愿意为您效劳,巫妖王陛下。亡灵的大军,可比精灵游侠要忠诚强打坚毅得多了,游侠将军西尔瓦娜斯已死。我会全力配合霜恸将军在艾泽拉斯的行动。”

伤恸凝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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