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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行 为了离别后的相逢

luyued 发布于 2011-02-13 20:56   浏览 N 次  

北行 为了离别后的相逢

□ 高 广 龙

二○一○年十月二日二十点,我按约定由普兰店出发,乘上了向长春方向行驶的列车。翌日清晨五点,三侄女娜娜和女婿将我从长春站接到了广海大哥家中,吃过早饭稍微休息一下,便又和广海大哥一起开始了新的路程;当天下午到达了黑龙江省的安达,我们临行前初步获知;安达是安葬士达公之地。为此,我们是专程赶到这里的,随后又汇合了从北而至,以前未曾见过面的文海兄弟,文海是士达公的后人;由于他出生时家谱失落因而取名为文海。他是福成公的第三个儿子,小伙子是军人出身英俊潇洒,文海的同胞兄弟全部是以“文”字替代了“广”字。恰好“文”与士达公的“武”(士达公是行武出身)相呼对应。

我们兄弟三人在安达就相关的家事和一些迷题长谈了大半个夜晚。

清早,叫上了的士以最快的速度赶往火石山方向。大约四十多分钟的时间,我们到达了士达公当年开荒造田建居所的地方,村民们见我们是外地人,非常认真的回答我们探求的问题。当地人向我们详细的指认了士达公开垦的农田和高氏家人所居住的大院遗址,同时也向我们指认了士达公支系的茔地。历史的往事历历在目,犹如就是昨天的故事,士达公的英名在当地无人不晓。除此之外,当地人还熟知鸿刚公,滨州(宪(福)彪)等。

在此行之前的九月十五日,我曾打电话给老院的现居住在南岔林业局的福兴二叔,由于他耳聋,我与他的对话由二叔的小儿媳妇刘淑琴转述;二叔回答时我在电话里听的非常清楚,但是刘淑琴还是照常转述一遍。主要内容是:鸿刚公是西院的,排行第五。福兴二叔称他五叔,且鸿刚公是士达老太爷的孙子。这个问题准确无误。关于这方面的信息我们进行了多方位的调查了解,临行前在网上和电话中也与文海和宪彪大叔进行了多次讨论。在我们搜集的资料中安达家人云字辈的太爷们有与高家坨子的太爷们有重名者,因此,对于安达家人是不是铎公的后裔所组成的问题产生了疑问。另外,在前几年寻找士达公的过程中,得到的回答基本上都是“上荒了”。具体的时间地点无人知晓,也有人称之为士达公的后人,但没有充分的理由来让我们认可。因此,对于安达家人之说的一系列问题;我们不能不再问一个为什么?

自从九月十三日居住在讷河的文海和我们建立联系之后,他始终坚持自已所属于世达公的支系,对于文海表述的大部份情况我们一概不知或不能理解,但也不能谓之不确切,因此,我们商定;走出我们家族这个封闭的圈子,换个视角,共同去安达了解一下外姓人所掌握的我们家族的情况,以防止我们家族的历史和人物在时间和空间上的错位。

通过对安达火石山当地的老亲和村民的探访,我们觉得他们回答给我们的情况是客观真实的。士达公在此扎窝棚、开荒地、盖房子、与胡子火拼等等,被描述的栩栩如生。使得我们再也不能怀疑这里的一切了。

我们眼望安葬着士达公的高氏墓群,心中默默的祈祷,安息吧;士达公,我们高家的英豪!安息吧;先辈们!我们仅以携带的纸钱来告慰长眠在这里的各位英灵。

另外:我们按着传统的观念和方法来察看茔地的排列情况,觉得只有一座士字辈的坟茔,按其家谱和历史事件来讲;理应两座。详实情况有待做进一步的查证核实。另椐居住在哈尔滨市的宪彪大叔讲士达公的坟茔在此。

我们观察了士达公当年所居住的大院遗址;该院落是建在了山林里的一块盆地之中,建筑规模不亚于高家坨子的水平,椐当地人讲;当年的大院非常红火,院墙、炮台一应俱全,由于当时的人们缺乏对自然现象的正确认识,无法对应自然界对于人类的挑战,致使整个大院的人们承受了惨重的损失,险些领略到灭门之灾,为了躲避灾难而平稳地生存,居住在这里的人们把士达公创下的家业全部无偿的留给了当地的黎民百姓。致此,结束了第二高家坨子的辉煌。

在感谢当地村民和当年来此投奔高家的老亲帮助我们这次的探访之余,我们疾促地踏上了北上讷河的列车。在这里,我们诚挚的感谢孙贵发、候占林、王惠臣、王显堂、张好学等人。

对于讷河这个地名来讲;那是再熟悉也不过了,本人在黑龙江大兴安岭生活了二十八年,无论是出差还是旅行,路程经过讷河无数次,但不曾知道那里有我们的家人。如今,我已经离开黑龙江十八个年头了,反而还要回过头来专程到讷河一行。

十月四日傍晚,我们顺利的抵达了文海家,文海的媳妇刘冬梅早已为我们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餐,从内心来讲确实是感觉到很愉快。古人云:四海为家,而我当时的感觉不是以此为家,而是到此就是到家了,尽管是以前未曾来过。文海夫妇虽然年岁不大,但非常关注本支家谱的事情,她对高家历史的关注程度远远的超出了我的预料。

晚餐之后,我们就开始了对讷河家人资料的整理,整个工作过程文海的媳妇都参与其中,对于高家的一些历史事件刘冬梅都能清清楚楚地进行叙述,并能够对一些有疑虑的问题进行正确的订正、解释。对此,我的直觉是;虽说妇女能顶半边天,但是,我们高家的媳妇能够顶起整个的天!正因为如此,我们的高家才是这个样的兴旺!

十月五日上午,居住在内蒙古莫力达瓦达翰尔族自治旗登特科镇的鹏(广)举亲自来讷河迎接我们,我和广海兄随鹏举赶往了登特科。

几十分钟的车程,我们就到达了目的地,连绵的五花山,一眼望不到边的尼尔基水库,景色十分养眼。宽阔的宅院,温和的气候,亲热的人群,使我目不睱接。

鹏举和哥哥鹏飞还是保持着高家的老规距,哥俩同住一个宅院,这里的家人们来来往往,亲亲热热,真是让人羡慕。大家不知道,这里主人的父亲在六十八年前和我的父亲同叫一个名字,鹏飞的长子在二十二年前和我的儿子又是同叫一个名字,非常的精准;一个笔画都没有改变。

三十七年前,两位老人曾在这里开怀畅饮,彻夜长谈……

兴奋之余,我马上给海拉尔的福升四叔挂通了电话,向他报告我已经到达登特科的家中。电话中,我向四叔详细汇报了一年来整理家谱工作的进展情况,详细汇报了找到呼兰、讷河家人的情况和这次来登特科的准备情况,四叔非常高兴,令我必须认真的做好有关家谱的全部事情,令鹏飞、鹏举全力以赴,做好一切的保障工作。并邀我和广海大哥在可能的情况下去一趟海拉尔,由于后面还有很多行程计划还没有执行,使我们这次不可能满足四叔的要求。四叔在电话中讲了很多很多……,最后,四叔在电话中令我在工作结束时让家人全部到齐并向他报告,于是,我感觉到好象是一个指挥官在做战役之前的调兵布阵,这是老一辈人的性格,这是高家身为老大所做的不可替代的表率(四叔是大排行顺序,在小支系中是老大,是当前登特科家人中辈份和年令的最大者)。所以,我们必须是要无条件的尊从。

在登特科期间,如同在呼兰一样,对于家人没有一点点的陌生感,在与福林六叔闲谈的过程中,我们捕捉到了一条重要的信息,为确定登特科家人所从属的支系问题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忠厚诚恳的高清兄弟言语不多,带着夫连续几天人守候在旁,时刻为我们的工作服务。

当天下午,我们又专门拜谒了那里的高氏祖茔,根椐交流的情况来看,登特科家人所在的支系出走于高家坨子的时间要早于去安达的士达公的支系和去呼兰的支系。有些历史事件和祖传密技和我们现在所掌握的相关情况是一脉相承的。在云字辈中;按我的口气来叙述是:大太爷、四太爷、五太爷、六太爷,看来登特科家人所从属的小支系和呼兰家人所从属的小支系是不相同的。因为呼兰的四个云字辈的分别是大太爷、六太爷、七太爷、八太爷。但是,相同的是不论是那个支系中,都有人做中医,在那样的年代绝不是偶然的巧合,而是有一定的必然联系。用福升四叔的话说:中医是咱家的祖传。从总体上来讲,登特科和呼兰的两个支系很贴切于智圣公的大支系。

一九七四年秋季的一天,父亲出差回来对奶奶讲;“这次出门儿他去了莫旗,那个地方有很多的家人,但是大多数人说不上来咱们家的事儿,只有一位老爷知道的多,这位老爷说的很对,我祖太爷的第一夫人是乔氏。所以说,莫旗这股人的的确确是咱们家的人。”父亲和奶奶的这次谈话内容我记得非常清楚。尽管已是近四十年的时间了,但是,我对此事件记忆犹新。在这次整理家谱的过程中我才知晓,天祖的第一夫人是乔氏。是老家谱中记载的唯一的一位乔氏。椐此;我们可以推断,莫旗的这股家人是从高家坨子走出的。其道理很简单,天祖娶有乔氏、李氏、徐氏三房夫人,且都是达家沟人,如莫旗的老爷不是本支人的话是不可能知道天祖第一夫人是乔氏的。这次到莫旗后我还着重调查了父亲来莫旗时的活动情况。椐鹏举介绍,当年与我父亲面对面进行交流的长者是高才老爷。但是这位老爷已经仙逝了,老爷的小女艳杰老姑的年令很小对此事件有印象,但不清楚具体的内容。对此,在求证于海拉尔福升四叔的时候,四叔讲;高才老爷讲的不会有错,因为他是当地鸿字辈唯一的有文化者,而且莫旗这边的家谱原先就在他的手里。

一九七四年春夏之交的时节,父亲出差到天津偶然与出差到天津的福升四叔邂逅,双方互相通报了各自的家谱字辈和祖先的迁徒路径,因不谋而合双方皆大欢喜,百余年的牵挂终于在那一瞬之间结束了,当时,父亲得知福升四叔所在支系的大部份家人在莫力达瓦达翰尔族自治旗登特科乡(当时属黑龙江省管辖)。当年的深秋,父亲在讷河县为本单位职工家属调运过冬食用蔬菜的期间,为了实现约定,专程渡过嫩江到了尼尔基镇,又乘马车到了登特科与其同名的家人(福升四叔的弟弟家)家中。这是我对父亲探访登特科家人的一个简短的叙述。

今年五月中旬,通过网络,广海长兄在登特科镇计生办林威先生的帮助下,又与居住在那里的家人取得联系,得知福升四叔还在海拉尔现已年过七旬,福祥叔叔已经辞世了。我与福升四叔用电话交谈的过程中感觉登特科的先人们的名字与家谱字辈有差异,于是,我对此提出了质疑,福升四叔说:“先人们的名字按字辈的使用情况来讲是有差异,这是事实。过去的先人们大多数是没有文化的,所以造成了这样的结果,但是;士、云、鸿、福、广……是老祖宗给我们规定下来的,是我们世世代代永远也不应该忘记的,这二十个字是我们寻找和确认家人的原则,对于这个问题,我们是永远坚持,永远不会放弃的。”

福升四叔是军人出身,参军前已具有正规的初中文化,在部队服役七年转业到地方之后始终在政府机关工作,因为他在参军前看过家谱,所以他对相关的一些事情能够给予准确的定论。我觉得福生四叔讲话的逻辑关系严紧,语言生动气派。因此,对于他老人家表述我们是同属一支家人而深信不疑。

我们在与鹏(广)飞、鹏(广)举交流的过程中,鹏飞媳妇左秀丽说:“我进了咱们家门以后,我爸(指福祥公)跟我说过好几次,大兴安岭加格达奇(指我们家)那股人是咱们真正的家人,是和咱们这股人最近的近支,你们可千万记住。我们有大儿子的那天,我爸给海拉尔的大爷(指福升)打电话,老哥俩在电话里唠了很长的时间,他俩共同给孩子起了个名字叫高明智。”话语虽然不多,但是且充分地表达出了我们与登特科家人之间的血脉是高度密切相联的。至此,登特科高家后人的名字又重新进入了本支高氏家谱二十字的序列。

说起家谱,这里有件事情不能不说;登特科这股人的家谱本来在才(鸿字辈)公手中保存,随着年岁的增长,才公将家谱转给了下辈人中的排行老大,这位老大也是很慎谨的将其装在了一个盒子里,高高地挂在了屋内的房梁上,以防有人触碰损坏,有一次,他做了一个守猎用的炸子,为防意外,就把这个炸子放在了高挂在房梁上装有家谱的那个盒子上面了。本以为安全把握,不会造成意外。没想到在一个半夜的时分这颗炸子意外自动起爆,家谱也就随着爆炸声和滚滚的浓烟不翼而飞了,万幸的是没有伤及到人,这时的福升四叔还在部队里当兵。大家害怕此事引来福升四叔的怒气而遭到严历的训斥,有意编造了一个善意的谎言,福升四叔至今也不知道家谱损失的真象,我写在这里不是为了揭密,只是想为后人们提个醒而已。

两三天的工作我们心情一直都是很兴奋的,丝毫没有累的感觉,受累的是这些媳妇们,鹏飞媳妇左秀丽,鹏举媳妇王亚坤,起早贪黑地为我们制做吃喝,还有高清媳妇李淑华,鹏利媳妇線玉娟,明智媳妇孙桂杰等,着实是让我感激不尽。

居住在尼尔基的艳杰小老姑和小老姑夫停止了自已商业店铺的营业,专程赶过来与我们会面,并给我们提供了珍贵的历史资料,才公老爷及其前辈的在天之灵对此一定会满意的微笑……

鹏飞媳妇还专门派车接来了八十七岁高令的田清章老姑爷,老人家是高英姑奶的丈夫,具有“国高”文化,神志清析,记忆惊人,语言顺畅。熟知高家的历史,为我们讲述了许多高家的历史事件,因而,我们获取了大量的求之不得的历史资料。为我们整理家谱的工作起到了非常关键的导向作用。

十月六日晚,这里的家人都到齐了,大家都为我们在这里的工作圆满而高兴,开餐前,鹏举拔通了海拉尔福升四叔的电话。首先,我向四叔汇报了这次工作的完成情况,四叔听后表示非常满意。紧接着话题一转;四叔对集聚在一起的家人从老辈到少辈逐一点名,开始对在座的家人“训话:” 要求大家珍惜这个机遇,保存好各种文字和图片资料,记住老祖宗的功德,说话做事不要损害别人,要互相关心,互相爱护,互相帮助。不要给咱们高家带来负面的影响,要保持和发扬咱们高家的优良传统,教育好下一代,不要再对先人的事情说不知道了,要一代一代的传下去,没有老祖宗哪有你、我?没有先人们的过去,哪有我们的现在?不论你走到哪个地方,哪怕你就是上国外去了也不能忘了老祖宗。

四叔的一语衷肠,让我热泪盈眶,整理家谱工作的宗旨,福升四叔给予了全面准确的诠释。

十月七日清晨,我留恋地环顾着似呼是十分熟悉的这里,小老姑、小老姑夫还有高清、鹏飞、鹏举执意的陪同我们返回讷河,那种相见时难别亦难的心情无语言表,汽车启动后我再也没敢回头去望一眼六叔、七叔和所有的家人……

不巧的是,我们到达讷河时已经错过了去拜泉的班车时间,文海媳妇几经联系,只是有车无座我们无法搭乘。小老姑和小老姑夫却格外的欢喜,坚定的让我们返回尼尔基去领略一下达翰尔的民族风情,我们只好从命并带上了文海夫妇一同返回了尼尔基。幽默的小老姑夫让我们非常兴奋,随后又接来了李淑华、左秀丽、王亚坤、線玉娟四位兄弟媳妇,我们高家的三地四股人又重新的欢聚在一起了。小老姑和小老姑夫在一家酒店摆下了丰盛的午宴,我们一边开怀畅饮,一边述说着我们的祖先。一边品味着美食,一边谈论着我们后代的未来……

下午,正当我们在游览达翰尔族民族园的时候,哪知道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高清的妹妹玉娟和丈夫徐建荣开车冲了过来,使我们的人身自由受到了严格的限制,妹夫徐建荣是知识分子出身,多年来从事高中教学工作,高等知识水平我们无人能敌,于是,我们被扣留了,本打算游览一下民族园就返回讷河,以方便去拜泉的行程,万万没想到会被建荣妹夫从中敲了一杠子,没办法,只好顺从的被人家“押解”到了一家大酒店,这家酒店的老板曾是建荣妹夫的学生,因此,我们受到了高规格的接待,在这里我们还见到了建荣的宝贝儿子;高高的身材,浓眉大眼,很是帅气,现正在读重点高中,从面相上看很接近妹妹玉娟,但是在骨子里却表现出了徐家人的聪明和智慧。晚宴中,我们丢弃了一切顾忌,唯有的是一片亲情和欢声笑语,难得的这一聚,计算一下,时光已经过去了一百多年。难得这一聚,因为我们是血脉相连。由于我们始终被亲情所沉醉,忘记了时间已经过去了近六个小时,这才想起行程计划中明天的任务,于是,我不顾一切的向外冲去,顿时造成了一片荒乱。妹夫建荣急忙地拿起手机调来了车辆,我们在尼尔基所特有的五光十色聚光灯的辉映下“逃离”了尼尔基。有了上次在呼兰被“扣”的经验,这次就不得不这么做了,因为建荣妹夫和小老姑夫已经“预谋”好了对我们采取的“下一步行动……”

在讷河文海兄弟家小住了一夜之后,我们乘上了前往拜泉的班车,文海夫妇亲自送我们到汽车站,还专门为我备足了高档的香烟、饮料。一路中我很欣赏大巴司机的驾驶技术,汽车行驶的很快也很平稳,只觉得时间不是很长就驶入了拜泉县汽车站。

当我们下车时,拜泉县的广辉兄弟已经等在了班车的门口,并直接的与我们对话了,真是巧的很,这个过程和我们去呼兰时见到广成哥的情节一样,不用介绍不用打听,双方就能互相认定家人。我们跟随广辉走出汽车站时,就遇见了满面笑容前来迎接我们的已是八十四岁高令的富(福)文二大伯和韩力勇大姐夫,哎啊,哪真是高兴呀,虽然是北方深秋的季节,但是浑身的感觉是暧意触触。要不是老人家年纪大的话,我们非得拥抱起来就地转上几圈不可。一百多年的离别,亲人又现在眼前了,这种感觉可想而知,这种感觉何人能有所体味?

二大伯直接把我们带进了一家饭店,书华大姐、广峰兄弟、还有明赫侄子也都赶过来了,原来这都是力勇大姐夫事先安排好的。由于高度的兴奋,大家都忘记了食用满桌子的美味佳肴,看着二大伯健康的身体,我们十分高兴,看着广辉、广峰都在从事教育事业,我们十分赞赏,看着书华大姐那高贵文雅的作派,实属是高家女孩的一面旗帜。力勇大姐夫满面春风英俊潇洒,当兵转业后一直担任政府官员的要职,可谓是高家最出色的女婿之一,此时此刻,我不能不想起孙德诚、姚文贵、徐建荣、荆学华等老少辈出色的高家女婿。望着正在读大学的明赫,我思绪万千;祝愿他们事业有成!祝愿他们前程似锦!祝愿高家的后人们一步一层楼,永远的兴旺发达!

结束午宴之后,我们来到了二大伯家,兹祥的二大妈双眼贴近了我们的脸颊,亲情无限。好象我们是其游子久盼才归似的。二大伯教了一辈子的书,知识丰富,头脑聪慧,思维敏捷,记忆超群。老人家详细地向我们介绍了家人在安达、拜泉的基本情况,家人的历史可歌可泣,新中国成立后,老人家坚定地走上教育工作之路,并率领儿女们冲破了那个黑暗的岁月。只有教育才能救国救民,只有接受教育才能挽救我们自已,只有教育才是人类最崇高的事业。这是老人家的报效国家和为之奋斗的理念。所以,老人家和子女们全部从事教育工作,成为了当地著名的教育世家。椐当地人介绍;如今的教师世家早已经是桃李满天下了。

根据二大伯介绍的情况和我们过去调查积累的资料,不难得知;拜泉的家人和讷河的家人同属于铎公的支系,两地的家人在福字辈以前都是大排行,在安达期间都同住在一个大院,过世者都葬于同一个茔地。准确的说;讷河的家人是铎公属下士达公的后人,拜泉的家人是铎公属下士彦公的后人,士达公和士彦公是同胞兄弟。我们祖上传下来的家谱中有明确的记载。铎公支系中的成云公和海云公只是与高家坨子镛公支系的成云公和钦公支系的海云公重名,同名者绝非同人。至于其它的问题可能是误传或误记。

另外:我们也详细地向二大伯汇报了这些年来家谱整理工作的总体情况,关于呼兰家人、莫旗家人的有关信息,在这里得不到考证。对于我们整理家谱工作的进展情况,特别是对我们的工作成果十分认可。

我们和二大伯正在兴勃勃的进行交流的时候,力勇大姐夫为我们联系接通了居住在克东的家人广玉,于是我非常激动地与广玉兄弟进行了对话。电话中广玉告诉我,他有家谱。我听此话后非常震惊,同时也激起了二大伯极大的兴趣,于是,我们决定明天就奔赴克东。这时我才发现,广峰的媳妇高原已经到来多时了,真的是不好意思了,文雅的弟媳妇高原说:两位哥哥来了,广峰给学生上课现在过不来,今晚我做东。

晚宴食谱全是按照我和广海兄的意愿安排的,久违了的黑龙江风味菜肴非常爽口,回味无穷。

晚宴后,力勇大姐夫亲自给我们安排在了非常舒适,而且是唯一一家送了暧的旅店,不由得使我突然想起了文海兄弟在讷河向我表述力勇大姐夫的一片热情……

十月九日清早,力勇大姐夫就到旅店来安排我们用早餐,二大伯和广辉也同时赶来了。早餐后,一辆轿车早就等在那里了,为我们去克东做好了一切准备。自我到达拜泉后的所有活动,无不凝结着力勇大姐夫的心血,力勇大姐夫无愧是政府官员,说话办事有条不紊,组织、指挥、协调的能力特强。因为有了大姐夫这样极好的帮助和支持,所以我们在拜泉和去克东的工作才得以顺利进行。在这里我说上一句;力勇大姐夫;感谢您了,我为书华大姐选择了您而高兴!我为高家有您这样的女婿而自豪!

二大伯和广辉也和我们一同赶往了克东的广玉家,我们和广玉同属于镛公的支系,我祖太爷和广玉的祖太爷是亲兄弟,两个小支系已经分别九十三年了。

三年前,据三十多年前所撑握的信息,我给曾在鹤岗工作的福华姑姑写了信,打算通过福华姑姑找到克东家人的详细地址,不曾想信被退回来了,原因是因为拆迁无法查找。一时间使我很迷惘。

巧合的是我在与讷河文海交流的过程中得知;他从拜泉广辉那里得知了有关十三太爷的信息。使我喜出望外,十三太爷是天祖镛公的孙子,是士清公的第三个儿子,我太爷的排行是第十一,这个排行顺序是天祖镛公所属支系的大排行。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哇。

原来在解放前二大伯所属支系的家人们就已经和十三太爷他们相知相认了,而我们且晚了半个多世纪才得以找到。

我们到达广玉家不久,大婶子(广玉母亲)就赶了过来与我们相见,广玉媳妇陈希华和广君媳妇姜淑琴便是杀鸡、炖肉、包饺子,忙活的不可开交。

广玉向我们展示了他珍藏的老家谱,我们与之比对双方所持有的家谱竞毫无差错。二大伯也进行了认真的审视,并认为真实、准确、可靠。还认真地进行了抄录。中午,我们专程拜谒了那里的祖茔,并进行了简单的测量和草绘。我们从小就十分有印象的十三太爷就安息在那里。

午餐时,两位兄弟媳妇摆满了一大桌子的鸡、鱼、肉类等,一应俱全,对呀,这是表达亲情最基本的方式方法。是主人的最高礼节和最大的热情,无意间,二大伯喝了三大杯纯正的高粮白酒,用他老人家的话来说,那就是特别高兴!的确,这是老爷子的真情实感。老爷子一边喝酒,一边叨咕着我们的名字……

下午,为了减少二大妈和书华姐还有兄弟们的惦记,广玉安排车并亲自护送二大伯回了拜泉。

广玉是这里广字辈的老大,现在也是年过半百了,仅小我一岁,中学毕业后一直从事会计工作至今,家庭生活条件很殷实,轿车、拖拉机等应有尽有,只是满头的白发透露出了工作和事务上的繁忙。

广玉是凤云公的后人,在他的帮助下,我们基本上搞清楚了士清公的支系。但是只知道雅云公是大排行的十三太爷,而凤云公、有云公和昌云公的大排行次序且无从可知了。

在风云公的后人中,广字辈的有三男二女,即:广玉、广臣、广君,广荣、广华。明字辈的有二男七女。即:山山、明浩,明明、薇薇、琳琳、婷婷、丽丽、翠翠、雯雯。

在雅云公的后人中,五奶还健在,是高家鸿字辈唯一健在的老人,现居住在鹤岗的儿子家中。福字辈的有三男三女;即:福贵、福山、福林,福华、福芝、福娟。广字辈的有两男两女;即:广鑫、广博,广阳、广原。

另外:由于鸿志六爷无嗣,鸿祥五爷把长女福华和长子福贵从小就过继给了鸿志六爷。为此,我们一定要按照老辈人的约定把福华姑和福贵叔编写在鸿志六爷的名下。与此同时,我们也极其赞扬五奶的伟大胸怀。以此鼓舞和教育后人。

在克东期间;我们没有发现和呼兰、莫旗与之相关的信息。

十月九日早,我们告别了亲人,踏上了前往大庆的路程。与此同时;二侄女女婿王国新驾车从长春出发前往大庆专程来接迎我们,此举;也算作是对高家的奉献!

今后的任务仍然很沉重,在高家坨子的六股人中有三股还需要我们认真的查找核对,开辟新的寻找路线,力争做到本支的家人一个也不能少。

我在长春停留一天之后,顺利地返回了居住地,目前仍然在按广海长兄的指令整理收集到的各种资料,仅以此文做以远程工作情况的备份,有不当之处请指正!

二○一○年十一月三十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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