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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了,音响

luyued 发布于 2011-05-09 08:38   浏览 N 次  

今天我把我的音响扔了,貌似没什么,但那是我大学时为数不多的财产。

大一时跟非本专业的同学住一个宿舍,结实了广西奇男子——韦政(我也忘了他名字的具体写法),据他自己说考大学考了三年(要么就是四年),也只考到我们学校;然后上学就坦言自己的人生理想是回家养猪去(他是学习动物科学专业的),当时看来荒谬,现在竟然和丁磊、摩根等投行所做的事情一致,而且他又在那么早有了这个想法,足以显现其眼界之高远;我一直怀疑他耳朵不好,因为他的嗓门大到刺耳的程度;为人相当简单、耿直,到了缺少思考的程度,有一次玩跳水,纵身一跃跳入我们学校只有1.2米深的泳池,此后一段时间头上都是缠着纱布;偶尔也喜欢博出位,一段时间理了小贝的莫西干头,而且还染成了黄色,远远看去难免浮想联翩,后来大家都认识他了,“就是头上顶了一坨屎的那个”。大学一别后竟再没见过,我还是想念我这位耿直的兄弟的,希望岁月不要改变他太多,也希望尝尝他养的猪味道如何……

他还有一个优点我很是欣赏——会做音箱。他自己说家里一对一人高的音箱是他自己做的,当时我对他那个敬仰之情啊,我只会做小木枪,还把自己的手给砸伤过。当时是听摇滚最痴迷的时候很想有个好音箱,便给了他一个给我做音箱的机会(当时没钱要不没准弄个电吉他,每天唱唱失落、烦恼、不得志啥的,再摆个一脸苦大仇深,没准某个妹妹看上了,呵呵,扔个钢蹦啥的),苦于没有材料这个事情就搁置了好一段时间。

大二了,呵呵,我们的天下了。感谢学校,生怕我们这级男生的都打光棍,在一个有两座小楼的小院中,把男生安置在12号楼女生在相望的11号楼,不需要鹊桥,在小院共同的出口就可以相会,当时我们最大的乐事就是踢球后在小院的小卖部喝着可乐看美女,呵呵当时的感觉就是“夫复何求”。除此等便利之外,就是空闲出很多屋子、很多床,可以在学校独享一室一厅的待遇(楼道即为厅,宿舍即为室),于是乎我的音箱八字有了那么一小撇——我们打起了多余床板的主意,当时的床板是用木屑等压制而成的,坚硬、厚度够、隔音,是做音箱的好原料,也忘了是哪借的锯,王仁钢同学(一个山东矮小粗壮版郭德纲,大忽悠)自持练过几年铁砂掌觉得自己力气大,给我那狂据床板,告诉我如何才能锯的直,我锯的歪七扭八,王同学看不下去,自己锯,不出两天,一对音箱的12块板子有了。但缺少沥青和棉花,棉花好办,我去马连洼市场买回了足够做一条棉裤一样多的棉花,但是平时修路多的是的沥青,当时却一点都找不到了。好人还是有的,又一学期开学后师龙同学在承诺了我之后,大老远的从新疆给我背了几块沥青来,此人一向动嘴不动手竟做此等好事,我现在仍是不解。

我与韦政同学游走于新街口的音像市场,留着口水看人家一对对巨牛的音箱,在某小市场的某个小角落,我花200多买了最便宜的功放(新街口这个鬼地方,厕所少,我们花了比买东西还多的时间找厕所来着)。又花了些许钱买了一对低音喇叭和一对中音喇叭,喇叭好像是南鲸牌的我印象中,但没有高音喇叭,这就是我的音箱为啥一直低音能沉下去而高音很牵强的原因。回到学校,韦政把自己关在小屋中一阵叮叮咣咣,一天后一对音箱成了。我那个喜极而泣啊!

当时最喜欢把音箱开的好大,放着或是吼叫或是低沉的摇滚乐,享受着那种刺激。确实刺激,上铺的猴子同学也是这么认为的,“音箱开那么大干吗”,叽里咕噜从上面窜下来把音量调小,后来他迷上了游戏“英雄无敌”,有求于我,便也不觉得刺激了呵呵。

当时是两个音箱及一个裸露着电路板和变压器的功放(实在没钱买功放的壳了),时常会漏电,电的猴子同学龇牙咧嘴的,又转过了一个学期,韦政同学千里迢迢的从广西给我背过来一个硕大的功放外壳,装好后算完满了。

算起来我的这个音响从最初动手到最后成型历时有两年的时间,原材料也来自四面八方,期间也倾注了我及很多同学的心血,更是我大学时最值钱的家产,虽外表丑陋,我却很是喜欢,用了很久,到了最后电路也有问题也一直不舍得扔,到现在有10年了。实在没用了,斗争了很久,狠了狠心,今天扔了。

更多是因为它代表了我大学的记忆,很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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