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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回,王氏鼎盛汉祚暗移 刘向忧患录校经史

luyued 发布于 2011-04-26 09:48   浏览 N 次  

第二十五回,王氏鼎盛汉祚暗移 刘向忧患录校经史

却说成帝即位数年,无继嗣,身体常不平。后宫所生之子皆未成活,王太后很是着急。皇上自为太子时,以好色闻;及即位,皇太后诏采良家女以备后宫。大将军武库令杜钦说王凤曰:‘礼,一娶九女,所以广嗣重祖也。娣侄虽缺不复补,所以养寿塞争也。故后妃有贞淑之行,则胤嗣有贤圣之君;制度有威仪之节,则人君有寿考之福。废而不由,则女德不厌;女德不厌,则寿命不究于高年。男子五十,好色未衰;妇人四十,容貌改前;以改前之容侍于未衰之年,而不以礼为制,则其原不可救而后来异态;后来异态,则正后自疑,而支庶有间适之心。是以晋献被纳谗之谤,申生蒙无罪之辜。今圣主富于春秋,未有适嗣,方向术入学,未亲后妃之议。将军辅政,宜因始初之隆,建九女之制,详择有行义之家,求淑女之质,毋必有声色技能,为万世大法。夫少戒之在色,《小卞》之作,可为寒心。唯将军常以为忧!’

王凤白之太后,太后以为故事无有;王凤不能自立法度,循故事而已。王凤素重杜钦,故置之幕府,国家政谋常与杜钦谋之,数称达名士,裨正阙失;当世善政多出于杜钦者。

元帝最宠爱的是傅昭仪与冯昭仪。傅昭仪少时为上官太后才人,自元帝为太子,得进幸。元帝即位,立为婕妤,甚有宠。为人有材略,善事人,下至宫人左右,饮酒酹地,皆祝延之。产一男一女,女为平都公主,男为定陶恭王。恭王有材艺,尤有爱于皇上。元帝既重傅婕妤,及冯婕妤亦幸,生中山孝王,皇上欲殊之于后宫,以二人皆有子为王。上尚在,未得称太后,乃更号曰昭仪,赐以印绶,在婕妤之上。昭其仪,尊之也。
元帝崩,傅昭仪随王归国,称定陶太后。后十年,恭王薨,子代为王。王母曰丁姬。傅太后躬自养视,既壮大,成帝无继嗣。时中山孝王在。元延四年,孝王及定陶王皆入朝。傅太后多以珍宝赂遗赵昭仪及帝舅票骑将军王根,阴为定陶王求汉嗣。赵昭仪及王根皆见皇上无子,欲豫自结为久长计,更称誉定陶王。

孝元冯昭仪,乃是元帝即位二年选入后宫。父冯奉世为执金吾。冯昭仪始为长使,数月至美人,后五年就馆生男,拜为婕妤。父冯奉世为右将军光禄勋,冯奉世长男冯野王为左冯翊,父子并居朝廷,议者以为器能当其位,非用女宠故也。而冯婕妤内宠与傅昭仪等。
建昭中,皇上幸虎圈斗兽,后宫皆坐。熊佚出圈,攀槛欲上殿。左右贵人傅昭仪等皆惊走,冯婕妤直前当熊而立,左右格杀熊。

皇上问:‘人情惊惧,何故前当熊?’

冯婕妤对曰:‘猛兽得人而止,妾恐熊至御坐,故以身当之。’

元帝嗟叹,以此倍敬重焉。傅昭仪等皆惭。明年夏,冯婕妤男立为信都王,尊婕妤为昭仪。元帝崩,为信都太后,与王俱居储元宫。河平中,随王之国。后徙中山,是为孝王。

王太后与成帝宣定陶王、中山王朝见,是有选嗣之意。傅昭仪耳目灵通,早有准备。冯昭仪粗略,少有心计。定陶王来朝,太后与皇上承先帝之意,遇之甚厚,赏赐十倍于中山王,不以往事为纤介。定陶王之来朝也,天子留,不遣归国。皇上谓定陶王:‘我未有子,人命不讳,一朝有它,且不复相见。尔长留侍我矣!’

其后,天子疾病益重,定陶王王因留于国邸,旦夕侍候皇上,皇上甚为亲重。大将军王凤心下不欲定陶王在京师,会日蚀,王凤因言:‘日蚀,阴盛之象,为非常异。定陶王虽亲,于礼当奉藩在国。今留侍京师,诡正非常,故天见戒。宜遣王之国。’

皇上不得已,惧于王凤而许之。定陶王辞去,皇上与之相对涕泣而决。
京兆尹王章素刚直敢言,以为王凤建遣定陶王之国非是,乃奏封事言日蚀之咎矣。天子召见王章,延问以事,王章对曰:‘天道聪明,佑善而灾恶,以瑞异为符效。今陛下以未有继嗣,引近定陶王,所以承宗庙,重社稷,上顺天心,下安百姓。此正义善事,当有祥瑞,何故致灾异?灾异之发,为大臣专政者也。今闻大将军猥归日蚀之咎于定陶王,建遣之国,苟欲使天子孤立于上,专擅朝事以便其私,非忠臣也。且日蚀,阴侵阳、臣专君之咎。今政事大小皆自凤出,天子曾不一举手,凤不内省责,反归咎善人,推远定陶王。且凤诬罔不忠,非一事也。前丞相乐昌侯商本以先帝外属,内行笃,有威重,位历将相,国家柱石臣也。其人守正,不肯屈节随凤委曲,卒用闺门之事为凤所罢,身以忧死,众庶愍之。又凤知其小妇弟张美人已尝适人,于礼不宜配御至尊,托以为宜子,内之后宫,苟以私其妻弟。闻张美人未尝任身就馆也。且羌胡尚杀首子以荡肠正世,况于天子而近已出之女也!此三者皆大事,陛下所自见,足以知其余,及它所不见者。凤不可令久典事,宜退使就第,选忠贤以代之。’
自王凤奏白建遣定陶王,皇上心中不平。及闻王章之言,天子感寤,纳之,谓王章曰:‘微京兆尹直言,吾不闻社稷计!且唯贤知贤,君试为朕求可以自辅者。’

于是王章奏封事,荐中山王之舅琅邪太守冯野王,‘先帝时历二卿,忠信质直,知谋有余。野王以王舅出,以贤复人,明圣主乐进贤也。’

皇上自为太子时,数闻冯野王乃先帝名卿,声誉远出王凤之上,于是欲以冯野王取代王凤。
初,王章每召见,皇上辄辟左右。时太后从弟长乐卫尉王弘之子,侍中王音独侧听,具知王章之言,以语王凤。王凤闻之,称病出就第,上疏乞骸骨,谢皇上曰:‘臣材驽愚戆,得以外属兄弟七人封为列侯,宗族蒙恩,赏赐无量。辅政出入七年,国家委任臣凤,所言辄听,荐士常用。无一功善,阴阳不调,灾异数见,咎在臣凤奉职无状,此臣一当退也。《五经》传记,师所诵说,咸以日蚀之咎在于大臣非其人,《易》曰‘折其右肱’,此臣二当退也。河平以来,臣久病连年,数出在外,旷职素餐,此臣三当退也。陛下以皇太后故不忍诛废,臣犹自知当远流放,又重自念,兄弟宗族所蒙不测,当杀身靡骨死辇毂下,不当以无益之故有离寝门之心,诚岁余以来,所苦加侵,日日益甚,不胜大愿,愿乞骸骨,归自治养,冀赖陛下神灵,未埋发齿,期月之间,幸得瘳愈,复望帷幄,不然,必置沟壑。臣以非材见私,天下知臣受恩深也;以病得全骸骨归,天下知臣被恩见哀,重巍巍也。进退于国为厚,万无纤介之议。唯陛下哀怜!’

其辞指甚哀,太后闻之为垂涕,不御食。
皇上少而亲倚王凤,弗忍废,乃报王凤曰:‘朕秉事不明,政事多阙,故天变娄臻,咸在朕躬。将军乃深引过自予,欲乞骸骨而退,则朕将何向焉!《书》不云乎?‘公毋困我’。务专精神,安心自持,期于亟廖,称朕意焉。’

于是王凤起视事。皇上使尚书劾奏王章:‘知野王前以王舅出补吏,而私荐之,欲令在朝阿附诸侯;又知张美人体御至尊,而妄称引羌胡杀子荡肠,非所宜言。’

遂下王章于吏。廷尉致其大逆罪,以为‘比皇上于夷狄,欲绝继嗣之端;背叛天子,私为定陶王。’

王章死狱中,妻子徙合浦。冯野王惧不自安,遂病;满三月,赐告,与妻子归杜陵就医药。大将军王凤怂恿御史中丞劾奏;‘野王赐告养病而私自便,持虎符出界归家,奉诏不敬。’

杜钦奏记于王凤曰:‘二千石病,赐告得归,有故事;不得去郡,亡著令。《传》曰:‘赏疑从予,’所以广恩劝功也;‘罚疑从去,’所以慎刑,阙难知也。今释令与故事而假不敬之法,甚违‘阙疑从去’之意。即以二千石守千里之地,任兵马之重,不宜去郡,将以制刑为后法者,则野王之罪在未制令前也。刑赏大信,不可不慎。’

王凤不听,竟免冯野王官职。时众庶多冤王章讥朝廷者,杜钦欲救其过,复说王凤曰:‘京兆尹章,所坐事密,自京师不晓,况于远方!恐天下不知章实有罪,而以为坐言事。如是,塞争引之原,损宽明之德。钦愚以为宜因章事举直言极谏,并见郎从官,展尽其意,加于往前,以明示四方,使天下咸知主上圣明,不以言罪下也。若此,则流言消释,疑惑著明。’
王章因言致罪,公卿见王凤皆侧目而视。郡国守相、刺史皆出其门。又以侍中太仆王音为御史大夫,列于三公。而五侯群弟,争为奢移,赂遗珍宝,四面而至;后廷姬妾,各数十人,僮奴以千百数。罗钟馨,舞郑女,作倡优,狗马驰逐;大治第室,起土山渐台,洞门高廊阁道,连属弥望。百姓歌之曰:

‘五侯初起,曲阳最怒,坏决高都,连竟外杜,土山渐台西白虎。’

王氏虽然骄奢。然皆通敏人事,好士养贤,倾财施予,以相高尚。宾客满门,竞为之扬誉。刘向谓陈汤曰:‘今灾异如此,而外家日盛,其渐必危刘氏。吾幸得以同姓末属,累世蒙汉厚恩,身为宗室遗老,历事三主。皇上以我先帝旧臣,每进见,常加优礼。吾而不言,孰当言者!’

遂上封事极谏曰:‘臣闻人君莫不欲安,然而常危;莫不欲存,然而常亡;失御臣之术也。夫大臣操权柄,持国政,未有不为害者也。故《书》曰:‘臣之有作威作福,害于而家,凶于而国。’孔子曰:‘禄去公室,政逮大夫,’危亡之兆也。今王氏一姓,乘朱轮华毂者二十三人,青、紫、貂、蝉充盈幄内,鱼鳞左右。大将军秉事用权,五侯骄奢僣盛,并作威福,击断自恣,行污而寄治,身私而托公,依东宫之尊,假甥舅之亲,以为威重。尚书、九卿、州牧、郡守皆出其门,管执枢机,朋党比周;称誉者登进,忤恨者诛伤;游谈者助之说,执政者为之言,排摈宗室,孤弱公族,其有智能者,尤非毁而不进,远绝宗室之任,不令得给事朝省,恐其与己分权;数称燕王、盖主以疑上心,避讳吕、霍而弗肯称。内有管、蔡之萌,外假周公之论,兄弟据重,宗族磐互,历上古至秦、汉,外戚僣贵未有如王氏者也。物盛必有非常之变先见,为其人微象。孝昭帝时,冠石立于泰山,仆柳起于上林,而孝宣帝即位。今王氏先祖坟墓在济南者,其梓柱生枝叶,扶疏上出屋,根垂地中,虽立石起柳,无以过此之明也。事势不两大,王氏与刘氏亦且不并立,如下有泰山之安,则上有累卵之危。陛下为人子孙,守持宗庙,而令国祚移于外亲,降为皂隶,纵不为身,奈宗庙何!妇人内夫家而外父母家,此亦非皇太后之福也。孝宣皇帝不与舅平昌侯权,所以全安之也。夫明者起福于无形,销患于未然,宜发明诏,吐德音,援近宗室,亲而纳信,黜远外戚,毋授以政,皆罢令就第,以则效先帝之所行,厚安外戚,全其宗族,诚东宫之意,外家之福也。王氏永存,保其爵禄,刘氏长安,不失社稷,所以褒睦外内之姓,子子孙孙无疆之计也。如不行此策,田氏复见于今,六卿必起于汉,为后嗣忧,昭昭甚明。唯陛下深留圣思!’

书奏,天子召见刘向,叹息悲伤其意,谓曰:‘君且休矣,吾将思之。’

皇上惧于王太后,终不能用其言。皇上以中秘书颇散亡,使谒者陈农求遗书于天下。诏光禄大夫刘向校经传、诸子、诗赋,步兵校尉任宏校兵书,太史令尹咸校数术,侍医李柱国校方技。每一书已,刘向辄条其篇目,撮其指意,录而奏之。

刘向以王氏权位太盛,而上《诗》、《书》古文,刘向乃因《尚书·洪范》,集合上古以来,历春秋、六国至秦、汉符瑞、灾异之记,推迹行事,连傅祸福,著其占验,比类相从,各有条目,凡十一篇,号曰《洪范五行传论》,奏之。天子心知刘向忠精,故为王凤兄弟起此论也;然终不能夺王氏之权。

夏,大旱。秋,桃、李实。大雨水十馀日,河决东郡金堤。先是清河都尉冯逡奏言:‘郡承河下流,土壤轻脆易伤,顷所以阔无大害者,以屯氏河通两川分流也。今屯氏河塞,灵鸣犊口又益不利,独一川兼受数河之任,虽高增堤防,终不能泄。如有霖雨,旬日不霁,必盈溢。九河故迹,今既灭难明,屯氏河新绝未久,其处易浚;又其口所居高,于以分杀水力,道里便宜,可复浚以助大河,泄暴水,备非常。不豫修治,北决病四、五郡,南决病十馀郡,然后忧之,晚矣!’

事下丞相、御史,奏遣博士许商行视,以为;‘方用度不足,可且勿浚。’

后三岁,河果决于馆陶及东郡金堤,泛滥兖、豫,入平原、千乘、济南,凡灌四郡、三十二县,水居地十五万馀顷,深者三丈;坏败官亭、室庐且四万所。

冬,十一月,御史大夫尹忠以失职,自杀。遣大司农非调调均钱谷河决所灌之郡,谒者二人发河南以东船五百,徙民避水居丘陵九万七千馀口。

王凤辅政凡十一岁。阳朔三年秋,王凤患疾,天子数次亲自临问,亲执其手,涕泣曰:‘将军病,如有不可言,平阿侯谭次将军矣。’

王凤顿首泣曰:‘谭等虽与臣至亲,行皆骄奢,无以率导百姓,不如御史大夫音谨敕,臣敢以死保之。’

及王凤且死,上疏谢皇上,复固荐王音自代,言王谭等五人必不可用。天子然之。
王谭倨傲,不肯事王凤,而王音敬重王凤,卑恭如子,故荐之。王凤薨,天子临吊赠宠,送以轻车介士,军陈自长安至渭陵,谥曰敬成侯。子襄嗣侯,为卫尉。御史大夫王音竟代王凤为大司马车骑将军,而平阿侯王谭位特进,领城门兵。谷永说王谭,令让不受城门职,由是与王音有隙。
王音既以从舅越亲用事,小心亲职,岁余,皇上下诏曰:‘车骑将军音宿卫忠正,勤劳国家,前为御史大夫,以外亲宜典兵马,入为将军,不获宰相之封,朕甚慊焉!其封音为安阳侯,食邑与五侯等,俱三千户。’
初,成都侯王商尝病,欲避暑,从皇上借明光宫,后又穿长安城,引内澧水注第中大陂以行船,立羽盖,张周帷,辑濯越歌。皇上幸王商府第,见穿城引水,意恨,内衔之,未言。后微行出,过曲阳侯第,又见园中土山渐台似类白虎殿。于是皇上大怒,以让车骑将军王音。王商、王根兄弟欲自黥、劓谢太后。皇上闻之大怒,乃使尚书责问司隶校尉、京兆尹:‘知成都侯商擅穿帝城,决引澧水,曲阳侯根骄奢僣上,赤墀青琐,红阳侯立父子臧匿奸猾亡命,宾客为群盗,司隶、京兆皆阿纵不举奏正法。’

二人顿首省户下。又赐车骑将军王音策书曰:‘外家何甘乐祸败,而欲自黥、劓,相戮辱于太后之前,伤慈母之心,以危乱国!外家宗族强,上一身寝弱日久,今将一施之。君其召诸侯,令待府舍。’

是日,诏尚书奏文帝时诛将军薄昭故事。车骑将军王音藉槁请罪,王商、王立、王根皆负斧质谢。皇上不忍诛,然后得已。
久之,平阿侯王谭薨,谥曰安侯,子王仁嗣侯。太后怜弟王曼早死,独不封。王曼寡妇渠供养东宫,子王莽幼孤不及等比,常以为语。平阿侯王谭、成都侯王商及在位多称王莽者。久之,皇上复下诏追封王曼为新都哀侯,而子王莽嗣爵为新都侯。后又封太后姊子淳于长为定陵侯。王氏亲属,侯者凡十人。
皇上悔废平阿侯王谭,不辅政而薨也。乃复进成都侯王商以特进,领城门兵,置幕府,得举吏如将军。杜邺说车骑将军王音令亲附王商,王氏爵位日盛。唯王音为修整,数谏正,有忠节。辅政八年,薨。吊赠如大将军,谥曰敬侯。子王舜嗣侯,为太仆侍中。特进成都侯王商代王音为大司马卫将军,而红阳侯王立位特进,领城门兵。王商辅政四岁,病乞骸骨,天子悯之,更以为大将军,益封二千户,赐钱百万。王商薨,吊赠如大将军故事,谥曰景成侯,子王况嗣侯。红阳侯王立次当辅政,有罪过。皇上乃废立,而用光禄勋曲阳侯王根为大司马票骑将军,岁余益封千七百户。高平侯王逢时无材能名称,是岁薨,谥曰戴侯,子王买之嗣侯。
绥和元年,皇上即位二十余年无继嗣,而定陶共王已薨,子嗣立为王。王祖母定陶傅太后重赂遗票骑将军王根,为王求汉嗣,王根为言,皇上亦欲立之,遂征定陶王为太子。时王根辅政五岁矣,乞骸骨。皇上乃益封王根五千户,赐安车驷马,黄金五百斤,罢就第。

正是;尾大不掉,反客为主。外戚擅权,江山易姓。若知后事如何?且容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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